朝鲜这块地,打从汉武帝开始就是中国的“左膀右臂”,可谁能想到,管了一千多年,到头来,却是在甲午一战中拱手让人。
有人说,这是清政府懦弱;也有人说,是日本太狠。但细翻这段历史就会发现:不是日本一步到位,而是中国一让再让,边让边念“兄弟情”,结果兄弟成了刀,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。
汉武帝东征卫满朝鲜,设四郡统治朝鲜北部,带方郡就是其中之一。它位于今日平壤以南至黄海南部一带,行政中心直接由中央任命官吏管理。
三韩的地理划分异常明确。马韩占据西部滨海地带,濒临黄海;辰韩在东部,面向日本海;弁辰夹在两者之间,地处半岛南端,南接倭人分布的日本列岛南部。
韩族基层官吏称“邑君”“都尉”“中郎将”等职称,但他们都接受马韩辰王指挥,而辰王权威,又由汉人直接干预——这是“宗藩”体系雏形的最早版本。弁辰是三韩中最特殊的一支。虽然地理位置偏远,但其人口多为
弁辰之王,不得世袭。”这些政策的推行目的,是防止地方政权坐大。中央对边疆势力保持高度警惕,不容地方割据者染指更高政治地位。三韩的军事资源虽有限,但控制海路资源丰富。辰韩的东面直通日本列岛,是
曹魏虽延续了前朝制度,但未能进一步推进汉化政策。三韩内部政权逐渐复苏,特别是马韩势力,借用中央权威稳固自身统治,逐步将韩人社会导向“以我为主”的方向。
朝鲜半岛的权力结构出现了隐约的两股张力:一边是对中国体系的制度认同,一边是韩人内部追求独立统治的本土冲动。兄弟变脸,条约划界日本上桌
日本军舰驶入仁川港,大炮对准王宫。朝鲜无力反抗,被迫签署《江华条约》,开篇第一句:“朝鲜为自主之邦,享有与日本平等之权。”这不是平等,是针对清朝的打脸。
朝鲜原是藩属,如今被强行写成“独立国家”,就等于从清朝账上划出去了。这年,清朝刚刚收复新疆、处理同治回乱,外患内忧,朝鲜这事被暂时搁置。但外交没等人。
朝鲜国王急电天津,请求宗主国清朝出兵。李鸿章派淮军两千余人登陆仁川,迅速平乱,重新立起清国的旗帜。危机稳定后,清政府乘胜追击,将朝鲜纳入清制框架。
朝鲜内阁中亲清派势力迅速膨胀,清朝短暂重建了宗藩关系。但这只是一场缓和。两年后,日本又来了,这次不谈贸易,直接动手。1884年,亲日的“开化党”发动甲申政变,
吴长庆率部血战王京巷战三日,剿灭政变力量。这次,清军再次赢了战斗,但输了战略。为平息日本怒火,清日签署《天津条约》:中日两国今后如再派兵入朝,需事先通报对方。日本成了清政府在朝鲜事务中的对等方。
这一步,将朝鲜从单边宗藩关系变成中日角力场。1889年,清政府撤回部分驻军,朝鲜国内亲日声浪再次上扬。
清朝还以为朝鲜是“自家小弟”,日本却早在算账:把这个弟弟从你怀里硬生生拽走,顺带把你的家底也扒了。接下来的战场,就不是租界之争,而是国家存亡的较量。
宗主国已无力再护,亲日虽辱,或许更强。旧兄弟的感情,被现实一点点稀释,等到真刀真枪,谁动谁先死,已不是问题,而是注定的结局。仁川港头一声炮,天朝门口被踹开
7月,日本也以“保护侨民”为名,大兵压境。未经通报,2万人登陆仁川、釜山,直逼首都。一场战争,在朝鲜国土上燃起火光。成欢之战打响,日军集中火力攻牙山,清军叶志超部节节败退。
亲笔写下断亲书,朝鲜自此独立。一千年前,马韩人听中国太守的诏令;一千年后,朝鲜国王连自己妻子的性命都保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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